皇后淡淡瞥了一眼：“都起来吧，此事之后再议。”“是。”一行人匆匆散去。五皇子别有深意看了他们一眼，很快随着皇后的轿辇而去。很快。偏殿里只剩下四人。顾司年显然还未回过神来，他定定望着江柳晚：“你……”“殿下，该去用午膳了。”孟霜音冷声给打断了他的话。顾司年的脸色阴沉下来，想要说什么，可看着孟霜音，他到底还是没有再多说，直接拂袖和孟霜音一同离去。江柳晚愣愣定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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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地，四周无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江柳晚的声音淡淡响起来——
“太子殿下说错了，妾身从未将二皇子当做过别人的替身。”
“因为他就是——”
话还未说完。
门外却再度传来一阵笑声，“哟，这里是哪儿来的热闹，怎么这么多人？”
循声看去。
是一位年轻的皇子。
江柳晚在当初的除夕宴上见过他，是五皇子。
只不过听闻，这五皇子生母早逝，他成家后也已经在宫外立府，除了宫宴，鲜少会进宫，不知今日怎么突然进宫来了。
因他的突然来临，打断了这场荒唐的事。
皇后淡淡瞥了一眼：“都起来吧，此事之后再议。”
“是。”
一行人匆匆散去。
五皇子别有深意看了他们一眼，很快随着皇后的轿辇而去。
很快。
偏殿里只剩下四人。
顾司年显然还未回过神来，他定定望着江柳晚：“你……”
“殿下，该去用午膳了。”
孟霜音冷声给打断了他的话。
顾司年的脸色阴沉下来，想要说什么，可看着孟霜音，他到底还是没有再多说，直接拂袖和孟霜音一同离去。
江柳晚愣愣定在原地。
直到面前脸颊上传来轻柔的擦拭，抬眼看去，只见高慕璟不知何时已经沾湿了手帕，正在细心给她擦着脸上的水墨。
江柳晚鼻腔发酸：“你还有心情擦脸？”
“难不成就让你顶着这小花脸吗？”
高慕璟神色含笑，似乎并不着急，反而比从前更舒适了不少。
江柳晚眉头一蹙：“你今日，是故意的？”
“自然。”
高慕璟垂眸，认真一下下擦拭掉她脸上的印痕，声音沉稳，带着让人安心感。
他轻声解释：“原本我是想让母后一个人来的，我想让她见到你我相处愉悦的场景，到时我私下跟母后求娶你，让她去跟顾司年说此事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话音顿了顿，轻叹了口气。
“不过，事出意外，我没想到顾司年竟然比母后先一步过来了。”
“那也无妨，事已至此，那便将事情弄得更乱些好了。”
高慕璟淡淡耸肩，似乎对此并无任何烦扰。
江柳晚却敏锐意识到不对，她眉头轻挑：“你为何就这么确认，若是你私下跟皇后求娶我，皇后就定然会答应？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？因为母后欠我一个愿望。”
高慕璟眉眼弯弯，满是温柔。
可江柳晚却觉得不对：“可这愿望，未免太过荒唐，夺太子侧妃，此事对外总是……”
“不好听而已，只要母后答应我，那自然就有无数个法子讨名头。”
高慕璟淡淡擦拭掉她脸上最后的一丝污痕，轻叹：“就如她让赵云安消失一样，我是赵云安，也是高慕璟，你可以是太子的侧妃江柳晚，也可以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江柳晚。”
“皇权之下，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。”
“只看她想与不想罢了。”
高慕璟神色总是异常平静。
可江柳晚却听得心口莫名发紧，她握住了他的手，“无论如何，你还有我。”
高慕璟笑了笑，将她额前的头发到她的耳后。
“别怕，母后会答应我的。”
他说得笃定。
江柳晚心里生出些许疑惑，还想说什么，却终究还是咽了下去。
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。
第二天晚上。
皇后的旨意竟真的下来了，先到东宫的，是休书。
“太子侧妃赵氏，三年无所出，德不配位，从今日起，逐出东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