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湛：“看来今天去超市的时候忘了给你买点溜溜梅。”“什么？”左耀反问，“那是什么东西，为什么？”“因为...”左湛冷笑，“你没事吧？”左耀没听懂他爸说的话，但明白了意思，连忙往靠里的地方滚了一圈。两人都没有再说话，左湛看完新闻之后也打算睡觉。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，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左耀喊他。“爸。”“说。”“如果...我是说如果！”他又强调了一遍，“如果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，显示我不是你儿子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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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翌日。
　　左耀起床的时候左湛已经从医院回来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影。
　　“爸。”他打着哈欠往楼下走，“你已经去过医院了？”
　　左湛嗯了一声，“结果明天就能出来。厨房里有我买的早餐，凉的话用微波炉加热一下。”
　　“那我先上楼刷个牙。”
　　另一边，刚解决完物理作业的宋荔伸懒腰，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。
　　她早上起的也早，本来想联系左湛陪他一起去医院，结果被拒绝了。
　　睡回笼觉也睡不着，就开始边写作业边等消息，这会儿作业也已经解决了大半。
　　她看手机消息，除了班级群里面几个活跃分子之外并没有任何最新消息。
　　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，事情应该办好了吧？
　　宋荔还是不放心，点开左湛的微信给对方发消息。
　　荔枝—还没有好吗？
　　左湛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，又忙着给左耀带早餐，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想起来要给宋荔回消息。
　　这会儿拿着手机看消息的时候才想起来。
　　左湛—已经到家了。
　　左湛—挺顺利的，出来的时候想着给左耀带早餐就忘了跟你说。
　　宋荔放松下来，回复了没关系就回房间继续写作业。
　　她下午要去图书馆，这是昨天已经说好的。
　　虽说不用上学，不需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，但左耀小朋友在他爸的监督下还是很老实的学习。
　　左湛在书房写作业，他就在一边儿写《五三》。
　　父子俩同在一间房却互不干扰，就是左耀稍微有些多动症，整个人坐不住。
　　“左耀。”
　　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，左耀抬头看他爸，“怎么了。”
　　左湛推了推眼镜框，“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被老师说过坐不住。”
　　他有些轻微近视，也就在写作业多的时候带带。
　　“没有吧？”左耀很认真的回忆，“不过我小时候被老师夸奖过性格活泼、讨人喜欢。”
　　左湛：“知道这说明什么吗？”
　　“什么？”
　　左湛低头，在练习册上划了一条题干中的条件，“证明你们老师说话很委婉，而你智商不是特别高。”
　　莫名其妙被怼的左耀一时之间脑子没转过来圈，眨着眼睛在思考。
　　左耀：“...”我是被怼了吗？应该不是吧？是被怼了吗？
　　到了晚上，左耀陪着左湛看完一部电影之后，屁颠屁颠的上楼洗澡，不等左湛同意就进了房间等着。
　　左湛彼时正准备上楼，结果收到一条同学的消息，对方问了几道周末作业中难度较高的几道物理题。
　　他的作业都在书房放着，于是拿着手机上三楼。
　　等回复完消息并接受膜拜之后，左湛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已经洗漱好的左耀躺在床上看小说。
　　“Surprise！”左耀的模样相当夸张。
　　左湛：“....”
　　他倚在门框上没表情，“你是打算自己走出去，还是等我把你撵出去。”
　　“爸，我今天想跟你睡。”
　　“除了昨天不是跟我睡的之外，哪天不是这么说的？”左湛敲了敲门，“回你房间去。”
　　左耀叹气，“明天结果就出来了，万一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，我就真的没有机会再跟你一起睡觉了。”
　　“我可以理解成你装不下去了吗？”左湛说：“终于要摘下你伪装的面具，收拾东西走人了？”
　　左耀嘟囔，“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
　　左湛并不想跟他废话，拿了睡衣进浴室，进去前还警告他，“最后一次。”
　　“好嘞！”
　　等左湛擦干头发上床，左耀便很娴熟的关掉床前灯。
　　这回没有那么嚣张一个人占大半，而是有多靠边就多靠边。
　　左湛在看新闻，手从身前放到旁边的时候感觉很空，完全不像还有个人的样子。
　　他打开手机照明往旁边照，发现左耀以很奇葩的姿势扒着床边，目的似乎是防止自己掉下去。
　　“你在干嘛？”
　　“离你远点。”
　　左湛不理解这是什么行为，嚷嚷着要跟自己睡觉，结果就是离自己远点？
　　左湛：“看来今天去超市的时候忘了给你买点溜溜梅。”
　　“什么？”左耀反问，“那是什么东西，为什么？”
　　“因为...”左湛冷笑，“ 你没事吧？”
　　左耀没听懂他爸说的话，但明白了意思，连忙往靠里的地方滚了一圈。
　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，左湛看完新闻之后也打算睡觉。
　　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，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左耀喊他。
　　“爸。”
　　“说。”
　　“如果...我是说如果！”他又强调了一遍，“如果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，显示我不是你儿子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　　“那你就滚出去。”
　　左耀疯狂眨眼睛，撑着胳膊半坐起来，“那要是显示是了呢？”
　　“那你也滚出去。”
　　如果头上能够长出毛茸茸的耳朵，那现在左耀的耳朵一定是耷拉下来的状态。
　　“为什么？”
　　左湛压根没睁开眼睛，一本正经的开口，“如果你不是我儿子，你就滚出这个家不要再踏进一步。如果你是我儿子，你就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，你已经十七岁了，临近成年该自己睡觉了！”
　　左耀放下胳膊重新躺回去，“我这不是害怕自己睡觉做噩梦嘛。”
　　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睡觉晚上就不会做噩梦？”左湛问。
　　左耀想了想，“你做噩梦了可以找妈妈安慰你啊。”
　　左湛觉得他的话不简单，“你这是什么目的。”
　　“促进你们之间的感情啊！”左耀来了兴致，“爸！你别看我妈现在一副小财迷的样子，咱家的酒店生意都是她在管理！”
　　“你好像很害怕我们两个不能在一起。”
　　“肯定啊。”他准备去抓左耀的手，却被他爸躲开了，“天底下哪有孩子会不希望自己的爸爸妈妈情感稳定，一直平平安安的呢。”
　　“给你的爪子收回去。”左湛收回手放进被子里，“我看你就不想，你一直没安好心。”
　　“以前听我妈说你挺高冷的，怎么现在看来不像啊！”左耀思索，继而提高警惕，“你不会是利用不正当手段把我妈骗到手的吧！”
　　左湛冷哼：“你高冷的父亲已经嘎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