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碰见两人倚在车子前亲密，她眼疾手快，躲到车后面。她对他的温柔太熟悉了。因为曾经无数次，他都是这样对她的。叶蘅玉身高腿长，微微低眸，双手捧着焦霖的脸颊，轻声细语，“别乱动，我会轻点的。”焦霖脸颊浮上一层烟粉，一向英气的女生罕见地露出几分娇憨。“那你快点。”燕晚晴的心如被刀扎了一般，她深吸一口气，飞快擦了擦眼角。快步走到停车场尽头，绕到后门，把车子开走。三分钟后，缠绕在叶蘅玉纽扣上的头发，终于被毫发无损地取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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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定稿，你看一下版式。”
祁斯礼漫不经心挑眉：“请他们你倒是很从容，看来你已经完全放下了。”
“我们只是商业联姻，放没放下，好像与你无关吧？”
祁斯礼蹙眉微哂，“新欢年轻漂亮，你是个过去式，斗不过她的。”
燕晚晴冷冷勾唇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她直接坐电梯，去了地下停车场。
正巧碰见两人倚在车子前亲密，她眼疾手快，躲到车后面。
她对他的温柔太熟悉了。
因为曾经无数次，他都是这样对她的。
叶蘅玉身高腿长，微微低眸，双手捧着焦霖的脸颊，轻声细语，“别乱动，我会轻点的。”
焦霖脸颊浮上一层烟粉，一向英气的女生罕见地露出几分娇憨。
“那你快点。”
燕晚晴的心如被刀扎了一般，她深吸一口气，飞快擦了擦眼角。
快步走到停车场尽头，绕到后门，把车子开走。
三分钟后，缠绕在叶蘅玉纽扣上的头发，终于被毫发无损地取了下来。
焦霖长舒一口气，“还是头一次做卷发，没想到会被勾住。”
叶蘅玉眸色冷然，魂像是被勾走了，只搪塞地回答了一个“嗯”字。
焦霖知他心不在焉，“刚才她在偷偷看我们。”
叶蘅玉：“我知道。”军营里的长期训练，使得他耳聪目明。一开始靠近的时候，他就从反光镜里看见了。
当然也看见了她受伤的神情。
他摸了摸裤兜，摸出一支烟。
打火机点燃，顷刻，烟雾缭绕。
尼古丁会麻痹，也会安慰他那颗无处安放的心。
焦霖能透过那层叠的烟雾，看透他眼底的受伤。
傍晚，将焦霖送回住处，叶蘅玉一个人去了父母的墓地。他久久伫立，寂然无声。
直到身后有一道“嗒嗒”声传来。
“不是别让你跟着？”
“是我。”
不耐烦的眸子里涌进一抹不知所措和惊艳。
燕晚晴一身黑色丝绒吊带裙，外面一层披肩，风吹起她的卷发，带来一股香风。
风情万种，不外如是。
但下一秒，他的目光就变得冷漠，“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
“这些年我一直来看万姨，又不是为了你。”面对他的敌意，燕晚晴不再妥协让步。
叶蘅玉怔住，随即，恼羞成怒，“上次你就是为了堵我。”
“上次不算。”
叶蘅玉又是一怔。
当初面对15岁的他时，燕晚晴也是这样惯会耍赖。
“你还真是厚颜无耻。”他冷冷掀唇，满眼讽刺。
他指控她，“你既然已经决定和祁斯礼结婚，为什么还要哄骗我？”
燕晚晴顿了顿，苦涩一笑。
想说什么，最终却是归于沉默，她只道：“感情这种事，谁能说的明白？”
音落，眼神又黯淡几分，“你与焦霖情投意合，还没有恭喜你们。”
叶蘅玉笑得极冷，“只要不爱上你，你自然会觉庆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