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那么严肃啊！”“不是话赶话，凑一起了嘛，你前一段时间天天嚷着要辞职，我就问问你呗，你应该有想过这些问题吧？还不能跟我唠唠吗？”“我觉得我的核心竞争力就是与人沟通的能力。”“跟人沟通，这能力我也有哇，我也能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那你跟人沟通的能力，有什么特别之处呢？”“哎呀，不想回答，瞧把你能耐的，当了几天面试官，这会儿开始面试起来你的HR了。”“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呗。”柳承泽又抿了口咖啡，“我这几天面试候选人也在想，有些东西到底是自身真的拥有的呢，还是依托于公司平台附加给自己的呢？就拿工资来说，到底是我的能力真的值这么多，还是行业溢价的呢？有时候面试候选人，我发现有些人错把工作经历当作自身拥有的能力，很容易自我定位不清，就跟个泡沫一样，一戳就破，没有真材实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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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曲推荐：丹尼尔是GAY-Tizzy Bac， “But Daniel is gay， he is so gay，就是会爱上gay，我该怪谁， Daniel is gay，关于这宇宙的神秘我从来都无解。”
“项天晴，你怎么还没到？你出门了吗？”
“快了快了，马上到，大概15分钟左右。”
“二楼靠窗，快点来，我饿得等不及了。”
柳承泽也从广州出差回来了，天晴请他周六出来吃下午茶，他按时到了约会地点后，找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先点了杯咖啡静等着，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了天晴还没出现，便忍不住发消息催催天晴。
地铁还有一站地，天晴掏出小镜子检查了一下妆容，吸了吸脸上出的油，补了补粉饼，检查了发型和口红，一到站，抓起包阔步往外走去。
天阴多云，但还是那么高温难耐，没走几步路，身上就黏糊糊的，天晴偶尔拿出小镜子检查脸上的妆。
走入思南路时，天晴被思南路洋房和梧桐树的养眼搭配吸引了，虽然急着赴约，天晴还是忍不住放慢脚步多欣赏几眼，时不时拿出手机拍照片。
到达约定的咖啡馆后，走上二楼的那瞬间，天晴就开始张望着找柳承泽，结果还是柳承泽先认出她来，“项天晴！这边！”柳承泽挥挥手，“这儿。”
隔壁桌穿浅蓝色上衣的男士扭头看了看他们，实实在在地看了他们几眼，先是看了看天晴，之后又上下打量了柳承泽几眼，他那眼神一点儿都不飘忽，真的很实实在在地上下打量了柳承泽几眼。柳承泽以为是自己的喊声打扰到他了，收敛起来。
天晴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迎了上去，打哈哈，“哎呀，你选的位置真好，今天这个天气，坐在窗边，也不晒，还有光，适合拍照，还得是泽泽来得早，多亏你抢到好位置。”
“你怎么能迟到这么久？”
“哎呀，你不是说要拿相机给我拍照嘛，我就精心打扮了一下，稍稍迟到了一会儿嘛，”天晴往前凑了凑，“你看！我今天戴了日抛美瞳，还贴了假睫毛！好看不？还有我新买的耳环，文艺吧？”天晴得意地摇晃着脑袋，像个拨浪鼓。
“行行行，美美美，快点餐，要不是你请客，我才不可能等你这么久呢，今天我要狠狠地宰你一顿。”
“好好好，你先选着你想吃的，我在大众点评和小红书上做做攻略。找一些造型和味道兼顾的甜点，等会儿拍照当道具用。”
“你吃午餐了吗？我可没吃，我要点些主菜之类的，我饿坏了。”
“我也没有，今天我要摄入的卡路里，全押在这顿上了，你大胆的点，你晴姐付得起。”
“你也没吃饭？那你还这么晚出门！”
“唉，不重要不重要，我们洋气的人都这个点吃饭，你快看菜单吧。”
两个人叽里呱啦地一顿研究，终于点好了餐，等餐时间，开启拍照模式。
“左脸好看...给我个侧脸...转过去点...收点下巴...对对就是这个感觉...高冷点...望向窗外...眼睛往下看一点...唉对了对了...就是这个感觉...”两个人忙活地不亦乐乎，他们很久没周末聚会放松了。柳承泽的审美确实不错，他懂得欣赏天晴的美丽，拍出来的照片，效果都很不错。
陆陆续续上餐了，两个人也稍稍安静地坐下来享用起来美食。
“公司也是好起来了，居然真的搞来B轮融资了。我最近不是面试候选人嘛，隔壁D公司的人也来参加面试了，他们说D公司自动驾驶事业部要全部解散了，说是公司战略调整，以后要专注于机器人行业，可是机器人行业年初已经倒闭了好多家企业了，他们选这个时候去机器人行业闯荡，真会挑时候去凑热闹，领导层可真是眼光毒辣。”
“啊？那家之前还给我发offer了，他们让我先base重庆分公司一年，我拒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去，重庆这个城市多适合你。”
“天晴你把那个西红柿叉起来，假装送到嘴边，摆一张，唉对这个姿势，松弛点，跟我互动互动，别僵着，随便说说话，自然点儿，唉对，这张好。”柳承泽吃着饭也想着给天晴抓拍几张好看的照片。
“想着趁年轻，在上海待上几年闯闯呗。”
“我感觉，我们这个行业，再有几家竞对公司解散哇，我们公司说不定真的能做大做强，我都开始有点儿期待公司上市了，感觉有戏。”
“你手里有股权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这职级，怎么可能给我股权激励。”
“那你有啥可期待的，反正就那点钱。”
“不一样！她们天天说我领导就宠我，万一做大做强，我混上HRBP经理了呢？”
柳承泽笑笑，“是谁前一段时间还很低落，嚷着要辞职呢，说这也不行、那也不好，受不了了，要辞职？”
“喏，人有压力的时候肯定是要发泄吐槽一下的嘛！现在不一样了，公司B轮融资了，行业还倒了这么多大公司，说不定我们公司这小破船还真能乘风破浪去纳斯达克敲钟呢！到时候我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吧，起码得涨点工资吧！现在形势大好，不能跟钱过不去，离职的事情暂缓。”
柳承泽笑笑，顺手把切好的鸡肉块分给天晴一些，“是是是，你尝尝这个烤鸡，我觉得味道还不错。柠檬味和蒜味平衡的刚刚好，还夹着迷迭香的香味，挺不错的。”
“嗯，确实，鸡胸肉还不柴，还挺嫩挺多汁的，难得。嗯，别说，柠檬香甜味还挺浓郁，挺好吃。”天晴又拽了个鸡腿，拿着刀叉用力地切起来，“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，我们公司的发展壮大，全靠同行倒闭。”
“最好是能做大做强，让我们也跟着沾沾光，到时候真要跳槽时，还指望着这段经历给自己镀镀金呢。”柳承泽是真饿了，很实在地吃了一大块烤鸡肉，“别聊公司了，出来玩儿还一口一个优曼，影响心情。”
“啊对了，上次拼单一起买的手机壳到了”天晴翻起来背包，掏出一个透明手机壳，“给你，质量还可以，印得挺清晰，这符合你的恶趣味吧？”
手机壳上红框白字印着“我要做爱”几个大字，下面印着一行黑色小字“上班的人”，连起来就是“我要做爱上班的人”，排版很猎奇搞怪，柳承泽拿在手里翻弄着，咯咯笑。
“怎么下面还有一行小字，光上面的红字就够了。”
“那就是故意玩梗的，不然多尴尬，你敢用吗？”
“怎么了？成年男性表达自己的欲望，怎么了！丢人吗？不丢人。”
“那确实，tຊ太符合你的气质了，精神露阴癖，这个词形容你很贴切。”天晴搞怪地撇撇嘴。
“我现在手机上戴的这个，是无锡弟弟给我买的。”柳承泽举起手机给天晴展示。
“你们怎么还没分啊？还联系着呢？”
“分了哇，没啥联系了，我可不会主动联系前男友，谁知道他哪根筋抽抽了，也不知为啥给我买了个手机壳寄到我家，那就用上呗，我反正是无所谓。”
“行叭，我也不是很懂你们给子之间的感情纠葛。羡慕哦，分手了还有男人给你送手机壳，但是，我买的更重要，快换上我给你买的这个。”
“唉，咱也不懂这些臭男人一天天地在想些什么。”柳承泽又拿起相机，对准天晴，“天晴端一下咖啡杯，这会儿光线好，你跟我镜头互动一下，开心地笑，放松点，唉，对。”
“我今天换乘时，前面站了一个帅哥，我跟在他后面上了地铁，刚好地铁上有且仅有连着的两个空位，他先坐过去了，我跟过去刚想坐下，被一个大妈一屁股撅开了，我跟帅哥的缘分就这么没了。”
“这说明啥？这说明，姐妹儿，你该练核心了，年轻的时候都抢不过大妈，你老了跟同龄的大妈去超市抢着领鸡蛋，你连柜台都不一定能够到！”柳承泽抿了口咖啡，“叹气啥，说不定，大妈是法海专门派过来给你劈烂桃花的呢，都不给你接近地铁帅哥的机会，她这任务完成的挺好的。”
“那可真是谢谢她了。”
柳承泽凑近，小声地说，“我们隔壁那个男的，蓝色上衣那个，脸长得挺帅的，就是我刚喊你的时候吵到他了，他转过头看着我，瞪了我几下，除了当道德警察有点让人烦之外，脸是真的不错，坐在那儿，看上去也不矮，待会儿你留意一下。”
天晴顺着柳承泽的方向看过去，“看露出的头，发型还可以，你确定不像gay吗？”
“不好说，他看起来挺注重打扮的。感觉他们也快吃完了，我到的时候，他们就已经来了。等他们站起来离开时，我咳嗽几声当信号，到时候你多瞅瞅，我觉得他的长相是符合你的审美的。”
天晴听后点点头，“对了，我跟你讲过没？我领导让我去拍擦边视频，建议我当擦边主播。”天晴窝火地皱着眉毛。
柳承泽扑哧笑出来，合不拢嘴，“你们怎么就聊到这种话题了？”
“我没跟你说过哇！那我好好跟你说说，把我气得都呆住了，别人都说她最宠我，那她可真是宠我为我好，连我的副业都给我想好了。”
“先别动，保持刚才那个生气的角度，挺有生命力的，给你捏一张。”柳承泽的相机算是不离手了。
“就是集团投资人来公司办分享会的那天，她一下午也不怎么露面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，五点半左右，想着快下班了，我就跟晓春姐闲聊，我说余总这是要实现财富自由了，啥时候我也能暴富呢，晓春姐我们俩就在那盘算着搞副业啥的。谁晓得，慧琳姐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，也不知道待多久了，听到我跟晓春姐的谈话，她来了一句‘你去当擦边主播呀。’我跟晓春姐都愣住了，晓春姐以为说的是她，晓春姐吓得连忙摆手说‘我可干不了这个！’慧琳姐补刀‘肯定说的不是你啊，你那么老，哪会有流量？你想干还没人看呢，我说的是天晴。’我真是服了，她想要说晓春姐老了，别拉我下水啊，我怎么就适合当擦边主播了！她还补了一句‘天晴啊，我看你只能干擦边主播才能暴富了。’到她嘴里，我有且仅有擦边主播这一条路可走了，这是领导该说的话嘛！好无语啊啊啊啊啊啊啊。”天晴眉飞色舞地比划着、表演着。
柳承泽笑得前仰后翻，“你们HR部门工作这么不饱和啊，天天琢磨些什么呢？我看擦边主播这个赛道已经很拥挤了，你也没啥亮点，你现在挤进去也赚不到钱了，只能免费擦给别人看了，那也太亏了，哈哈哈。”
“你可别乱说，我工作可是很饱和的啊！她们的工作，我看着不饱和，每天就我在工位上待的时间久。我只是偶尔摸鱼，谁知道慧琳姐天天在琢磨些什么呢！说起主播赛道，她还很认真地跟我分析了当博主的细分赛道，还劝我趁年轻赶紧抓着机会赚点快钱，趁法律还有漏洞可蹭的时候，赶紧直播擦边，不然以后都没机会了。”
“她还研究了赛道？难道她早就开始为自己琢磨副业了？她家不是很有钱嘛，你不是说她住着豪宅，老公工作也赚钱，只有一个儿子上小学，经济压力有这么大吗？不至于吧？难道我们公司要不行了？也不至于哇？”
“我哪知道，反正我是被气到了。工作这么多年，还是没人看到我的实力，她们都说慧琳姐最宠我，结果我这个宠我的领导建议我去当擦边主播，还说这是我有且仅有的一条路了，这不是物化我嘛！”
“唉，换个角度想想，她这也是对你的外貌给予高度肯定了。”
“那还是把我当花瓶啊！”
“那你的核心竞争力是啥？这会儿让你出去找工作的话，你觉得你能去到比优曼好的公司里面升职加薪吗？”
隔壁的男人示意服务员过来把咖啡和甜品撤掉，交代了几句话后，客人们站起来往外走。
柳承泽猛地咳嗽几声，天晴会意一笑，做贼似得偷瞄那桌要走的客人，打量了一番之后，“那男的长得还行，挺干净利落的，穿戴都挺有范儿的，戴的表看上去还挺贵。女孩子好看唉，好有气质，高智商的感觉，好干练，她的亚裔妆容好洋气啊，好喜欢她这套cleanfit的穿搭，人家怎么就能这么轻松地凹出时尚感呢？真有范儿，挺登对的一对儿。再瞅瞅我们俩，一对儿从张江进城的、强行凹时尚感的土狗，我们也松弛点，来，我摆几个松弛点的pose，你给我捏几张。”
两个人又一顿忙活，紧绷地忙着凹出松弛感。
“回到刚才的话题，你之前也说要换工作，你认真想过没有，你现在出去看机会的话，你觉得自己能升职加薪攀到高枝吗？”
“不好说，我做HRBP的年限太短了。”
“你应该也清楚你这个岗位的行业薪资水平，你感觉你现有的水平，出去跳槽，能再涨吗？”
天晴沉默不语。
“你的核心竞争力是啥，你跟其他HR有什么不一样的点？”
“你干嘛那么严肃啊！”
“不是话赶话，凑一起了嘛，你前一段时间天天嚷着要辞职，我就问问你呗，你应该有想过这些问题吧？还不能跟我唠唠吗？”
“我觉得我的核心竞争力就是与人沟通的能力。”
“跟人沟通，这能力我也有哇，我也能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那你跟人沟通的能力，有什么特别之处呢？”
“哎呀，不想回答，瞧把你能耐的，当了几天面试官，这会儿开始面试起来你的HR了。”
“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呗。”柳承泽又抿了口咖啡，“我这几天面试候选人也在想，有些东西到底是自身真的拥有的呢，还是依托于公司平台附加给自己的呢？就拿工资来说，到底是我的能力真的值这么多，还是行业溢价的呢？有时候面试候选人，我发现有些人错把工作经历当作自身拥有的能力，很容易自我定位不清，就跟个泡沫一样，一戳就破，没有真材实料。”
天晴静静地听着他说。
“你刚刚不是问我为啥放弃D公司，选优曼吗？”
“为啥？”
“因为你面试我的时候，说过几句话，戳中我了。你跟我说优曼有实打实的量产项目，你说‘自动驾驶行业风很大，是风口行业，如果不去实打实地做量产的话，风停了的话，自己又该站在哪呢？’你劝我来优曼做量产。而我当时，刚好手上只有D的offer，D公司那边都还在做自研，他们没有量产项目，对比一下，我就选优曼了。”
“原来我之前忽悠候选人都是用得这种说辞啊，你还别说，我说的还挺有深意。”
“你也得想想自身的专业性和竞争力了，不然，被当成花瓶，那也很正常。”
隔壁桌蓝衣男士又回来了，坐在位置上，服务员上了一壶花果茶。
“哎呀，出来玩，就别讨论工作了，说点别的。”
柳承泽打开手机，“给你看我在blue上面刷到的一个男的，好好笑，怎么还把简历写在交友软件上啊！好抽象啊！”
该男士的自我介绍上写着：23岁，182cm/71kg（果然男人超过180cm肯定还是要写出来的），建筑工程专业，专业知识储备良好，自学过金融学tຊ等学科，对CAD、Photoshop、SketchUp、matlab、python、C语言等熟悉，感兴趣可以一起交流；对数学、物理、化学、地理、生物感兴趣，欢迎来讨论；QQVX区王者荣耀+联盟；兴趣爱好：游泳、健身、看书、旅行、骑行；MBTI：ENTJ，安全型依恋人格；高能典型白羊座；46码，多毛；现居住地：上海。
天晴看完皱着眉头做鬼脸，“这位仁兄是想在交友软件上面找学习搭子嘛？好抽象，怎么还写码数？还要强调一下多毛？俺不是很懂你们给子的交友礼仪。”抿了口咖啡，“他都182cm了，原谅他吧，点一下like，为他的简历点赞吧。”
“我不要，多看一眼都会得性病。”柳承泽嫌弃的放下手机。
“让我想起了蔡包的同事，我们叫她国企姐，国企姐在世纪佳缘上的自我介绍是：97年，211本、985硕，上海本地人徐汇区，父母均为三甲医院副科级及以上，上海有三套房，独生女，本人目前在国企证券研究所任职行业研究院，母胎单身，寻求soulmate。”
“她这个学历挂前面，感觉适合当拉拉。这个学历条件，在拉圈，就比985博士差了点。”
“她这个简介一出，在相亲网站上稳准狠地吸引到了一批想吃绝户的凤凰男，每天也跟hr筛选简历一样，在网站上筛选合适的凤凰男，还要跟蔡包炫耀自己又收获了哪些凤凰男的青睐。”天晴忍不住翻白眼。
“脑子也不大灵光啊。”
“是哇，可能是没谈过恋爱，没想到这一层？她好像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写，是奔着被吃绝户去的。”
“万一人家就是故意的呢？可能是想找个赘婿。”
“那也不好说，也有可能。”
“你说她一个上海本地人，听起来条件也不错，真就没遇到过门当户对的本地人吗？至于在相亲网站上相亲吗？她父母不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吗？他们那个圈子，他爸妈人脉应该也挺广的吧？”
“不懂她怎么想的，之前还能听蔡包跟我讲讲这个 国企姐的相亲连续剧的发展，现在好了，连续剧断更了。”
“蔡包搬出去了，对吧？她跟她女朋友怎么样？”
“搬出去了，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，也不想知道，不操心。”又加了一句，“我们俩闹掰了，从那之后，已经不联系了。”
“真不联系了？你们俩从大学到现在，这么多年感情了，也挺可惜。”
“是她抛弃我的，见色忘友的坏东西，恋爱脑！别提她了，提起来就生气。”
“这剩下的鸡腿，你还吃吗？不吃，我吃了啊。”
“你吃吧，我消消食再战。”
“待会儿去干啥哇？”
“随便街上溜达溜达呗，这附近挺好拍照的。哦对了，我先把刚才的照片传给你，你边修图边消食呗。”
接收到照片后，天晴沉浸在P图中......